些开开玩笑,现在能一样么。不说沈天衣对乔青的情深似海,就说一个凤无绝吧,把这小子盯的虎视眈眈的,还有忘尘,刚才还一动不动坐着静静听的面具男,忽然就抬起了头,一双眼睛冷冷盯着他。
华留香丝丝吸了两口气:“别闹了,你们把她当宝贝,我可咽不下这一口。”肖想乔大爷?谁吃谁撑死!
忘尘杀气顿生!
这些年忘尘已经好了不少,可归根到底那是对自己人,是对和乔青有关系的一系列人衍伸出来的一种对比性和蔼。真要换了别人,他自然还是那样一副冷漠的模样,尤其是敢对乔青有任何诋毁的人,这就如同拂了他的逆鳞,谁碰谁死!
眼见着忘尘的杀气越来越浓,真不是玩儿假的,华留香只恨不得一头撞死。乔青笑眯眯勾上忘尘的胳膊:“别跟他一般见识,这货嘴贱。”
华留香欲哭无泪:“对,对,我嘴贱。”
乔青笑的更开心,一个亲人这么无条件地拥护着她,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心暖。她靠上忘尘的肩头,从桌子底下一脚踹过去:“还不接着说!”
华留香疼的差点儿飙泪,天衣,你在哪,这群人可把我欺负惨了:“成,接着说——那个,忘尘公子,你淡定,淡定,别冲动,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