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把胆汁都喷出去。
玄苦一把抹去脸上的茶水,呸了两口,朝她打了个眼色。
她苦哈哈地咂了咂嘴巴,从眼前大和尚的粗布衣裙看到波涛汹涌的胸前看到清晰无比的喉结再看到帽兜下方斜斜飘出来的一根细长的麻花辫。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上面。半晌,反应了过来:“小、小、小娘子,进来。”
“是,公子。”
这捏着嗓子憋出来的尖细声音,成功换来走进内室的乔青一个哆嗦。
门一关上,乔青便干呕了一声。
大师恢复了男声,难为他顶着这副尊容也好意思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施主,你执妄了。”
乔青虎躯一震。忍了半天,终于忍住了一脚踹飞他的冲动。两指捏着那根无限吸人眼球的辫子梢:“啧,真头发,哪搞来的。”
“别动,搞坏了你赔啊?”
玄苦一把拍下她的手,扯下头上摇摇欲坠地一坨“海草”,丢开。摸着一头溜光水滑的秃瓢:“总算痛快了。”他环视一周,仇富地嘀咕着:“我说,这儿的人简直脑子有病,咱俩明明一块儿来的,竟然搞区别对待!”他拉了把椅子过来,四仰八叉地窝了进去:“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住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