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俯视着她看:“当晚盛京南郊,你不是……”
“哦,老子唬你呢。我只知道你每年都会消失上一段儿时间,想来应该是回家去了,具体是哪,我怎么会知道。”乔青说的理所当然,让宫无绝暗暗磨了磨牙,早知道那时候就把这小子给灭了!也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事儿,让她整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就如一条秋后的蚂蚱,明明蹦跶不了几日了眼看着就得歇菜偏偏越来越活蹦乱跳。
还不知怎么的,不知什么时候,竟蹦到他心里去了!
该死的小子!
乔青缩缩脖子,心说男人心海底针,这人刚好了两分钟又开始犯病。
宫无绝狠狠咬牙,恨不得现在就一巴掌拍死这小子。然而看着乔青眯着眼睛开始打哈欠,就如当日在她院子里看见的那只打滚儿的肥猫一般,慵懒的,无理取闹的,带着点儿招人恨的可爱。宫无绝一个激灵,可爱……靠,这词汇形容谁都扣不到这小子的脑门上!
他叹了口气,将书临空丢去桌上。
劲风拂灭了蜡烛,室内一瞬漆黑。
他也躺下,扯了扯乔青屁股底下的毯子。乔青很大度的分给他一半,他盖上道:“你师傅知道的,没告诉你?”
乔青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