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个什么意思,靠,这该死的破林子怎么这么多草!”在林子里转悠了小半个时辰的少年愤愤然踢出一脚,眼前大片大片的枝桠荒草瞬间化为粉末。乔青这才满意了:“宫琳琅不是个小气的人,他有智谋,却无阴谋,有心机,却无城府。相较于那两种说法,我倒是更偏向于……”
无紫非杏好奇:“什么?”
乔青望天:“可能闲的蛋疼找点乐子。”
两人瞬间脚一软,栽进了脏兮兮的泥巴里。无紫非杏趴着捶地:“文雅啊文雅!”
“这种娘们儿唧唧的东西,爷要来干嘛?”乔青打个哈欠,继续大步走,徒留后面两人满身泥巴嗷嗷捶地。这两天她一直专注于乔心蓉的病症,今天是最后一天,再针灸一次喝下一味药便好了。说来也巧,这味平时极生僻的药草偏偏府里没了库存,盛京的药材店也都不是没有就卖光了:“明天宫玉要斩首了吧?”
“是,明日午时。”
无紫非杏爬起来跟上:“你何苦亲自来,又不是多么稀奇的东西,吩咐个旁人不就行了。”
说起这个,乔青就郁闷了:“爷闲啊!”
这两天,乔青闲的快长毛了。除了乔心蓉的事儿还能占点儿功夫外,她还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