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扭着头采取冷暴力不合作态度。
乔青伸手揉乱了她的发髻,笑眯眯道:“呦,跟爷耍性子呢?”
无紫瞪着红红的眼睛,眼泪一行一行往下掉,这十年来,何曾见无所不能的公子受过这么重的伤?非杏却是惊呼一声,猛然站起来,变戏法一样在身上摸出十几瓶药膏,找出其中一瓶抓着乔青的手背就抹上去:“公子,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真把自己当男……”
话音说到一半,感受到乔青阴丝丝的眼风,又咽了回去。
一个爆栗赏在非杏脑门上:“当什么?老子纯爷们——嘶,轻点啊死丫头!”
乔青笑骂着,不同于往日的邪气,手背上和乔延荣一模一样的血痕,便是方才在玄云宗被那长老所伤,方才她故意将这只手藏起,没被发现了端倪,这会儿药膏的冰凉渗着伤痕入体,看着两个真心心疼她的丫头,这冰凉顺着四肢百骸游走心间,反倒暖意融融。
忽然,乔青瞪着自己越来越沉仿佛堆积了一斤药膏的手背,茫然问:“你用的是……”
“哦,这个啊?”非杏摇了摇手中的空药瓶,一扬,丢掉。在药瓶咕噜噜噜滚的声音中,和无紫同时朝她微微一笑。
乔青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