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双谴责又嫌弃的黑眸,宫无绝一脸迷茫,随即想起了什么,一张脸顿时黑了。这小子,简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二十余年宫廷教育下养成的良好修养险些绷不住,他咬着后槽牙没被捏住脉门的手在衣衫中一摸,恶狠狠摸出一根柱状物,一双鹰眸凶神恶煞:看见了?
乔青看见了,黑暗中并不算清晰,然而依稀可辨是某种材质的纸质卷成的一张纸筒。
瞬间联想到这是什么,她眉梢一挑:你准备了假的曲谱还抢那盒子干嘛?
宫无绝深呼吸,不愿再跟眼前这小子多说一句话。若不是她忽然出现紧咬着那盒子整整跟他较了一晚上劲,他至于一时被气懵了转移注意力么?两人也不会这么倒霉的要窝在这里两两相厌。
乔青也明白过来,翻个白眼,你不死咬着我我会咬着你么?难不成老子未卜先知知道你早有准备?还要高风亮节的把锦盒让给你?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眼见宫无绝将纸筒收回去,她不由悄悄向他下身瞄去,这男人,整整听了一晚上春宫,耳边那韩太后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销魂,他竟没点反应?
从来传闻玄王不近女色……
乔青咂了咂嘴,难道根本就不是不近,而是……不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