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儿的名字。
但两人不死心,非要亲自过来一个一个的确认。
一圈转过,没有一个是初云,沈母绝望的闭了闭眼眼睛,一行泪水从眼角处滚落。
陪行的女警望着痛苦不已的两夫妇,神色同情。
“没有了吗?全部都在这里了吗?”沈母拭干眼角泪痕,转头轻声询问陪同女警。
“还有六个,在医院,其中两个还在抢救,暂时不能肯定姓名”,女警沉默了一下,低声回答。
解救回来的女孩基本上都已受过惨无人道的摧残,
尤其是在国际警方的配合下解救回国的部分失踪者。
做笔录时,好几个女警都是颤抖着手做的记录。
有一个女孩被贩卖时还是处女,被人贩子卖到边境某国后又被转卖给了妓院老板。
当晚她就被妓院高价卖给客人破身,此后每天接客便多达数十次,接着就是不断的殴打,摧残和堕胎。
住在永远黑暗的地窖里,只有接客的时候才能见到天日。
女孩被警方解救时已感染了严重的性病和风湿病。
而做笔录时,这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女孩告诉警察,如果不是他们的到来,几天以后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