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奴就洗脚奴,小的去当洗脚布都行。”
听见张德新这么说,顾婧婵不由得喷笑出声。她着怀着身子,这么笑下去,万一生下来的男孩子也是各种爱笑,可是不好不好。
张德新幽怨地看了一眼顾婧婵,心道:娘娘也太不厚道了,也不帮着说句话。自己做挡箭牌太痛苦了。
褚明佑看见张德新用他那带着幽怨的小目光看着顾婧婵,顿时有些气闷了,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看哪里了?看着朕,看着朕,看恬昭仪做什么?指望着恬昭仪没门!”
“陛下,小的真的可以觉得,您可以听听恬昭仪的意见。”张德新看了几眼顾婧婵,希望她尽快开口,不然他还得被精神折磨许久许久。
顾婧婵听闻张德新直接点出了她,不由得鄙视地看了一眼张德新,笑了笑道:“张公公说笑了,陛下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都不懂得,您要我如何开口?”
张德新听了这话,顿时更加鄙视顾婧婵了,他完全忘了,他破坏的可是不止一个人的好事儿啊。这俩一起办的事儿,破坏掉了,还指望人家帮忙。张德新四十五度望天,忍住了一把辛酸泪。
褚明佑看着顾婧婵笑了笑,背过手竖起了大拇指。
顾婧婵看着褚明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