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穆,和字旁肃穆的穆,单名一个惟字,竖心旁惟一的惟。我是瑾之的辅导员老师,最近瑾之和敖嫣敖然都住在我家,听说今天您要过来,就陪他们过来接机。”
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木采薇有些奇怪木瑾之为什么会住到穆惟的家里去,但她不可能当面问出来,只能同样温和有礼地笑了,主动伸出右手去,笑着道,“原来是穆老师,您好。那多亏了您这段时间的照顾,还麻烦您今天专程过来接我,晚上我做东,还请老师赏脸,算是我作为母亲的一份心意。”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穆惟自然不可能傻傻地拒绝,连忙伸手与木采薇握了握手,然后非常优雅地直起身,笑着道,“我的车在停车场,中午我在鼓楼旧大街竹园宾馆订了间包房,您就先屈就屈就,如何?”
“您太客气了。”木采薇实在想不通一个辅导员为什么对学生家长如此热情,但当她回过头看到木瑾之正眯着眼睛笑看着穆惟,心里不禁一跳,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今天人多,穆惟专门换了一辆空间较大的路虎,能让几个人坐得更舒适,之后行车大概半小时便到了目的地。而这一路上,敖嫣都和木采薇说个没完,一直说“穆惟叔叔”和“哥哥”多好多好,“穆惟叔叔”家特别漂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