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没有想出过,感情又能够有多少。
“相公,或许,你爹还有可能是活着的。”肖瑶想了想终究还是将这话说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相信赵守孝已经足以坚强到知道各种真相,况且,有她和孩子们陪在身边,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将他打垮的。
“我知道。”赵守孝眼里闪过坚决,“可我的亲爹已经死了,活着的,也绝对不可能会是我的亲爹。”
“呵呵,你明白就好,”肖瑶笑着说道,“无论如何,你的想法,你的态度,也是我的。”
无论是喜怒哀乐,日子总是会一天天地过去,因为今年的干旱,第二茬水稻的收成很是不乐观,但多少也有一些。
好在跟着肖瑶他们动作的那些家庭,地里的红薯是一串连着一串,玉米的收获更是喜人,瞧瞧十月份的时候,肖瑶大大的院子里挂着两两套在一起的玉米,沉甸甸的看着实在是喜人极了,至于红薯,那么大堆大堆的,肖瑶跟赵守孝说,准备在家里挖两个大一点的地窖,好装粮食。
“好啊,”赵守孝看着在给自己的孩子缝制小袜子,小帽子的小妖,笑呵呵地点头,“挖地窖不用请什么人,有大柱和长生哥两人,再加上我自己就差不多了。”
“恩,”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