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的事情,坐在棉被上的赵守孝皱着眉头思考了良久,站起身来,就算他自己不太明白,为什么心里也会犯病,可大夫说的应该不会有错,有病就要治,一定不能拖着的。
于是,赵守孝看着肖瑶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厕所,连忙拿起纸笔,给李青宁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封好之后,放在袖口,“大柱,肖大柱!”在院子里对着肖大柱的房子吼道。
肖瑶洗澡的动作一顿,随后又笑了,这个傻子,她这都出月子了,还不放心她,想着满月酒那一天,这傻子被同村人取笑,被李青宁和吴天拉到角落教育,依旧满不在乎的样子,她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反正田地里都有李青宁喊的人帮忙打理,自己怀孕这一段时间,他绝对是最累的一个,趁次机会休息一下也好。
对于赵守孝的喊声,肖大柱也习以为常,家里的水稻已经收割,生下的就是等着地里的红薯玉米成熟,接着再种小麦,现在除了在地里除草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所以,听到赵守孝的喊声,很快就出现在对方的院子里。
“大柱,”赵守孝压低声音,看了一眼茅厕的方向,“我已经套好了牛车,你去县城县衙一趟,帮我找李大哥,他叫李青宁,诺,这个玉佩是他给我的,你给守门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