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守忠伸手摸了摸自己四岁大儿子的脑袋,心里再无半点犹豫,“他参加考试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些年,我们家花在老四身上有多少钱我也就不再提了,不过,这是最后一年,若是今年秋试老四还是没挣得功名回来,他要继续读书,可以,银钱方面就自己想办法,还有,秋试之后,她老婆孩子也是他养活。”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知义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因为赵守忠的话更加糟糕起来,不满地看着赵守忠。
“什么意思?再过两三个月,你孩子都要出生了,难道你一天考不上,我就要每天在地里干死干活的帮你养老婆孩子供你读书吗?”赵守忠对于赵知义的态度同样不满,以为认识两个字就了不起吗?这话顶得赵知义瞪大了双眼,憋了半天,终于,冷笑一声,“大哥,瞧你这话说的,你以为我读书的银子是从你那里来的吗?你挣得那些最多也就够你们那一家子吃的,大哥这是欺负做弟弟不明白吗?”
“行啊,我知道四弟你是什么意思?”赵守忠知道赵知义说得是事实,倒也不在意,看着赵守孝,“老二,老三,你们怎么说?”
肖瑶依旧带着浅笑,眼神半点也没有分给吵架的兄弟两个,而是时不时地看了看赵肖氏,此时最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