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装模作样,我就瞧不出她哪里好,魅王殿下居然会喜欢她!”
像你这般不知廉耻,与男子光天化日之下同欢,换做是我,选安宁公主也不会选你了。沐烟箩眼里有很明显的嘲讽之意,“安宁公主容貌无双,又医术过人,的确难能可贵。”
司徒静言如何听不出,她在嘲讽自己貌丑,登时火了,“貌美又如何?貌美就能打赢其他五国吗?比赛要的是真本事,不是一张脸!”
“好了,”太后不悦地皱眉,“静言,你这性子可是要改一改,不然早晚要吃大亏!六国赛就快到了,无论你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你若能赢,哀家一定为你做主。”
“谢太后!”司徒静言顿时得意莫名,示威似地向沐烟箩挑眉毛。
沐烟箩心中有气,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惯是一副知书达理的乖乖女模样,娇俏一笑,“太后,那臣女呢?”
“自然是一样,”太后隐隐有些头疼,提醒她们道,“静言,烟箩,虽说离儿是哀家的孙子,哀家也希望他好,不过哀家有句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离儿虽好,但他身患怪疾之事,你们果真不介意吗?”
每每想到外面那些传言,她都有些冒冷汗,怎的这两个却半点不往心上放,真不怕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