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难受。
主子沦落到这般光景,倒是没掉多少眼泪,反而是她从早哭到晚,纵使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紫凝抬眸看了她一眼,“公主所服的打胎药,是御医所开?”
“王妃怎么知道?!”映冬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她,忽又道,“王妃好面善,在哪里见过……”
夕月哑然:原来是个糊涂虫。“昨日你撞到的,就是王妃,药洒了一地。”
“啊,是了!”映冬恍然大悟,矮身就要跪,“奴婢该死……”
“罢了,”紫凝伸手扶住她,“回答我的问题。”
宜和公主叹了一声,“御医谁肯来替我诊脉,是我自己想来的。”
紫凝正色道,“公主太大胆了!打胎药岂能随便乱用,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我的命倒是硬,”宜和公主越发苦笑,摸上高耸的肚子,“他也是个不好打发的,打胎药前前后后吃了十几副,也没见动静。”
君夜离浓黑的眉都要拧到一起去,“以桐,你也太不知轻重了,打胎药还能当饭吃?”
尽管是自己亲生哥哥,可宜和公主毕竟是未嫁之身,说起这种事来,总叫她羞窘得无地自容,“我……我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