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你果然是个能母仪天下的。
也好,有了容若,自己说不定能更快地离开这个牢笼。
毕竟,自己对她来说是一个大威胁,不是吗?
计上心来的无卦面无表情地指了其中一个宫女,“我饿了,开食盒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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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丈见方的屋子没有一处窗户,阴冷的仿若地下之城。
青灰石板在忽明忽暗的油灯下显出几分诡异的黄白之色。
白衣人影站在屋室入口,不声不响地看着里面忙碌的黑衣暗卫。
“大人,都收拾好了。”
“嗯。”
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搬到了正中,淋上了有些刺鼻香味的黄酒。仔细看看,不难分辨,那些淋了酒的大多是竹简、祭符。
白衣人有些不适地轻捂了鼻子,隔开扑面而来的酒味,转身离开。
“都烧了吧。”
“是。”
“地道也埋了。”
“是。”
打翻的油灯窜出艳黄的火苗肆意舔舐上劣等的黄酒,瞬时席卷了半个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