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有些疙疙瘩瘩的,很不舒服。于是,很快我也喝醉了。
睡到大半夜,你也知道,迷迷糊糊的就醒了。啤酒啊,白酒啊,洋酒啊,掺和了那么多,夜里是要起来撒尿的。
我当时也还没完全睡醒,迷迷瞪瞪的,只觉得膀胱撑得很大,急着一泻千里。
我这是第一次来唐彼得家,黑糊糊的也摸不着灯,隐约记得右边是洗手间,就冲到门前。
拉开门我探身就往里进,没想到脑袋撞在一面墙上,咚的一声,磕得我眼冒金星。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鬼打墙啊?”我骂了一句,可是仍旧不太清醒。我在那门后伸手去摸墙,摸来摸去,似乎想要从上面摸出个洗手间来似的。
我实在憋不住了,差不多就要尿在墙上了。
我难受到了极点,人反而清醒了一下,又回头看看,这才发现睡梦中自己记错了方向——原来洗手间是在对面。
我赶紧拉开门冲进去,算是解决了问题。
酣畅淋漓之后,我完全清醒了,不禁很纳闷:如果这是洗手间,那刚才的门后面是什么玩意儿呢?为什么要在墙上加装一堵门,这是什么意思呢?
唐彼得这时候还在熟睡中,鼾声均匀。我没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