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浮的中年人大概只是个投资人吧。
王昭没再注意,就离开了。
王昭走后,方茗被护士带走了,送回了自己的病房。他的病房既然有警方关照过,当然是独立的环境幽雅的小屋子,鲜花插在了他床头的花瓶里。
他倒是也不去看它,呆头呆脑地坐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他也没反应。
那人推开门,自己走了进来。
方茗没抬头,直到那人一屁股坐在他边上,拍着他的肩膀说:“唐彼得老兄,好久不见啦!”
这句话就像往垂危的病人体内注入了一针强心剂,方茗倏地转过头来,看清了那人的脸,眼泪止不住刷地流淌出来。“老板!”方茗哆哆嗦嗦地站起来,“艾老板,您还活着啊!”
“彼得,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那人笑了。
“您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这是在哪儿,是在梦里吗?”
“不是梦,哈哈哈,你是在医院里,你病了啊。”
“我病了?为什么?”
“你的病,只怕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吧。”
“老板,既然您回来了,那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