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麦涛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只有孩子的父亲一直咬着不放。”
“哦,他去找媒体了?”
“不,他没有那么做,而是每天到警察局来。”
“哦,那你们岂不是现在还能见到他?”
“那倒不会,他只来了三个月,随后就再也不来了。我曾经对此很好奇,唯恐他出什么意外,还给他打过电话,不过他好像把手机号给换了。”
“这就很奇怪了。”艾西转了转眼珠,“你刚才不是说,孩子失踪之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吗?”
“是的。”
“那就是说,孩子只是失踪,至少有一线希望她还活着。”
“是,你这么理解没错,当然也只是一线希望。”
“那就有问题了。我没孩子,不过干我这行的,多少也能体会为人父母的心情。只要孩子没被确定死亡,他们是不会放弃希望的,至少不会换手机号。”
“应该是。”
“不不,这不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而是肯定是的。你觉得他为什么会换手机号?”
“你在暗示父亲是凶手吗?”麦涛忽然抬起头,斜眼看着他。他也有了些醉意,因此看不清对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