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来为了这一件事努力,现在你跟我说就因为失眠坚持不下去了,我能说什么呢?
“一滴水滴在血里,血还是血;一滴血滴在水里,就成了血水,于是人们说血浓于水。初次接触尸体和罪案,有些小小的恐慌,这和二十年的努力比起来,孰轻孰重,你自己定夺吧。”
麦涛无语,想了一会儿,才道:“好的,我会努力去适应的。不过艾大哥,假如以后有案情找你帮忙分析,这行吗?”
“那当然没问题!”艾莲很痛快,“我高兴得很呢。我就喜欢犯罪的东西。”
麦涛也笑,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绿油油的橄榄轻轻漂浮在蓝幽幽的液体上,忽而翻了个。背面泡得发白了,像一只眼球,死命地盯着麦涛看!
……
麦涛一个激灵,晃了晃神。眼前没有龙舌兰,没有锡纸包,没有橄榄,更没有眼球。眼前只有一杯漂浮着冰的咖啡。时下也不是三年前,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他的面前坐着艾西,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嗯,看得出来。”
“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三年前的罪案重现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