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一颗橄榄过来吧,去皮。”艾莲忽然想起麦涛不爱吃酸,就吩咐道。
酒保应声而去。麦涛搞不明白喝酒为啥还要用这么复杂的方法。他晃晃杯子里的酒,又把它放下了,抱怨说:“艾大哥,这活儿我恐怕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下去了!”
“呵呵!”艾莲没说什么,只是呵呵地笑。
随即,他又从花格子衬衫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锡纸包,打开来摊在桌上,里面有些晶莹剔透的白色颗粒。
“这又是什么?毒品?”
艾莲不理麦涛,用舌头轻轻舔了舔锡纸包,随后又舔了舔柠檬片,随后端起杯子,将一指高的蓝汪汪液体一饮而尽,接着满意得快要打嗝了。
“唉!艾大哥,你在听我说话吗?”
“当然!”艾莲笑了,马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眨眼瞅着麦涛,“你不打算来一下?”
“怎么来……”
“照猫画虎的,有啥难度。哦,对了……”艾莲想起了什么,马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锡纸包,“你是嫌脏吧?来,给你新的。”
“这是什么?”
“为什么总要问问题呢,小麦同志?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