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没人来瞧。
到了下午的时候,二姨娘被人送回自己的院子,众人也服用了药,这才过去瞧了瞧。
“你受苦了!”纳兰烨华看着二姨娘的脸色有些苍白,心里疼的紧。
“妾不苦,只是妾没能保住我们的孩子,妾有罪啊!”二姨娘说着眼泪便簌簌的往下掉。
“这哪里能怨你啊!”老太太用衣袖轻轻的擦拭眼角的泪意。
“爹爹,姨娘滑胎并非灾,而是**啊!”纳兰倾站在二姨娘的床前,眼睛只管盯着宫氏。“大夫说姨娘的茶水里的藏红花多些,这显然是有人后来又放的,究竟是谁能在母亲院里动手?”
“这都查出是那井里的水有问题,或许是姨娘碰巧罢了,如今快些想想二姨娘可曾做过什么事,让人记恨上了,才下此毒手。”纳兰静用手拍拍宫氏的手背,安慰宫氏。
“碰巧?大姐姐说的可真是轻巧啊,井水那么多,这脏东西放里面应该匀称才是,怎的就偏偏姨娘那杯呢?”纳兰倾冷笑一声,宫氏是断脱不了关系。
“二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究竟事实这样,还是你纳兰倾希望母亲便是凶手!”纳兰静说的极重,浑身散发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老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