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要怎么解释。”
被他那样淡若清风,却压迫至极的目光看着,凌汐涵莫名的有些心虚。可转念一想,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干嘛要心虚啊?于是她立刻抬起下巴,“是又怎么样?人人都知道,映波一曲陵音值万金。只有落天祥才愿意,也有这个资本听映波弹琴。”
萧霆轩不凉不热的斜睨着她,“你倒是有理了。”
凌汐涵哼了一声,“本来就是。”
“就为了十万两黄金,你不惜自毁名声,在这儿做花魁?”萧霆轩又是生气又是好笑,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这个地方可不是她的家乡,虽然大倾国民风开放,女子也可以出去工作。但是她好歹也是堂堂的郡主,开青楼就算了,当花魁也罢。可是她居然在半夜三更时常跟同一个男子促膝长谈,就算他们之间只是知己良友,清清白白,可是外面那些人可不这么认为。
“你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吗?”他无奈的叹息道。
凌汐涵微愣,而后撇撇嘴。
“别人说什么与我何干?”她不屑道:“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来教育我的?”
这丫头,还真是特立独行。
他懒懒的走到黑漆彭牙四方桌旁,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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