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最后又傻乎乎的去厨房给人家熬了一碗醒酒汤,小媳妇一样伺候完了叶凉一,这才重新抱着睡衣去浴室洗澡了。
第二天早上,多亏了陈安安的醒酒汤,叶凉一起来并没有觉得头疼。吃了早饭后,陈安安占了浴室洗衣服,叶凉一便打开计算机上网,打开本地新闻的时候,握着鼠标的手一顿,停在了一条新闻上面:昨天晚上八点左右,在建设路中段的苏荷酒吧,一男子将本地一群社会青年打伤,最严重的一名肋骨断了两根,脾脏也有出血的征兆,已经被送往当地医院抢救。
“安安,你们昨天去的是哪个酒吧?”叶凉一冲着在浴室的陈安安喊了一句。
陈安安一边搓衣服,一边回了叶凉一一句,“苏荷!”
而另一边,自从周齐脸色的阴郁回了家,周父周母就知道儿子的情绪又控制不住了。
周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厚厚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不透,整个屋子伸手不见五指,阴森而恐怖。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满身的阴暗。
“他爸,这、这可怎么办?”周母站在门外,心惊胆战的听着屋子里面摔东西的声音,急的泪珠子哗哗的往下掉。
“让他自己调整吧!”周父叹了口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