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
他心中不满和隔阂是因为这怪胎虽然是他的骨肉血脉,但他天生畸形的长相实在难以让他喜欢起来,二则自打这怪胎出生他便丢弃不顾,任他自生自灭,再多的亲情早已耗殆在这二十七年他身为人父的不闻不问之中。他身为父亲的对这个儿子都没有亲近之意,更别说这个打一出生就被他抛弃不顾的儿子,怎么可能对他这个没有尽过一丝人父之职的父亲有尊敬或仰慕之意?
别说别人不相信,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总觉得,这个自打被他丢弃不顾的怪胎,虽然看着他的眼光和别的子女一样充满了敬仰和敬畏,可是那只是一些流于表面的东西,那怪胎的眼眸深处,隐藏着一些可以吞噬一切的凶险。可当他仔细探究时,那怪胎却总是面色从容淡定,让他无从可究。也正因为这样,他内心深处,对这个名义上他儿子的怪胎总有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这种感受让他很是不舒服,可他总是分辨不出这股感觉究竟是什么。
他知道这个打小就没享受过亲情的儿子的确是个人材,是个人材已然难得,但他却知道,要这个人材死心塌地的为他所用,却更是难上加难!
但不管他心中再不喜欢这个名义上的儿子,长老们的话他也不得不听。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