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我死了不成?!”
砚泽当然没敢当父亲故去了,只是他掌管家里的大部分生意已成了不争的事实,不客气的说,翅膀硬了,他想做的事,家里的人拦不住。
“爹,您听我说,我们早有这打算了。”砚泽决定把胡掰的理由说出来劝父亲:“自从我和寄眉从京城避难回来,深知九叔的厉害,如果没有九叔在京城做官,瑞王府说不定就闯进去抓我了。可是九叔最近越发不回家了,咱们也没人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感情怕是要生疏了。我想叫砚臣过去,常跟九叔走动,对家里也好。另外,对砚臣学业也有好处,况且他在家,实在没用,既然成了家,就该立业了。这笔银子要多不多,要少也不少,够他用到金榜题名的了。”
萧赋林若有所思:“难道不是分家吗?”
“兄弟阋墙,过不下去了,那才叫分家。我们兄弟以后还要往来相聚,说分家不合适。”砚泽又加上一句:“母亲也是这样想的。”故意说的含糊不清,所谓的‘这样想’是指同意砚臣单独出去过还是别的什么,他偏不说清。
“出去历练历练也好。”萧赋林道:“你祖父那里……”
“那还得麻烦您告知。”砚泽马上说出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