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是生气了,想了想,毕竟理亏,自个重新爬上来,假装道歉:“哎?你怎么生气了,我就是随口一说。瞧你,还真信了。”
没心没肺的! 她嘟囔:“你说的话,我哪次没信,我正经跟你商量事情,你稍尊重我些,也不至于信口胡说,扯到妓|院那儿去!”
“你怎么拔高到尊重不尊重你那儿去了!”他赔笑:“我明天找砚臣问一问,这事交给我办。不管他是不是好的,都不能叫他抱咱们的孩子。”故意沉下脸:“这句话,我是认真的。”
寄眉已没心思再做出谅解他的样子,淡淡的道:“你可千万记得这点。”然后便钻进被子,缩了缩身子,脸朝另一边睡了。
她自觉地对砚臣够好的了,嫂子对小叔子这般照顾,换到哪家也挑不出错来。如果他们‘恩将仇报’再从自己这带走孩子,未免太叫人寒心了点儿。
砚泽也满腹心事,没半点睡意,过了一会,小声对妻子道:“我知道你不容易,里里外外全要你操劳。砚臣呢……一定记得你的好。”
“我不求他记得我的好,都是亲戚,不用念我的恩。”
“……”
“他是我另一位表哥。”
砚泽暗暗撇嘴,言下之意,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