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奴婢昨个给邱姨娘倒恭桶,她硬塞给奴婢,说要送回邱家去。奴婢瞧着邱姨娘可怜,脑子不灵光了,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寄眉把信往桌上一拍:“去把邱姨娘叫来,我问问她到底想做什么,萧家供吃喝养着她,居然还敢联系别的人家。”
见大少奶奶生气了,做事的下人立即去叫邱姨娘过来。
寄眉无意搀和砚臣那房的恩怨,但邱姨娘大半夜叫人带信回,就必须要她亲自出面处置了。
过了许久,邱姨娘才病病殃殃的赶来,鬓发散乱,面容憔悴,平时那股自鸣得意的嘴脸不见了。一见寄眉,估计意识到大难临头了,二话不说,往寄眉面前一跪:“大少奶奶,您行行好,给我个痛快的吧,要打要杀随您,不要再折磨我了。”
“哼,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给你个痛快的,是我折磨你的么?自作孽不可活,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我活不了了,人人都欺负我,前个樱桃给我洗脚,一壶热水全淋我脚上了,全是血泡啊……呜呜呜呜……”
寄眉心道,谁叫你让人家给你洗脚,这不是活该么。
邱姨娘继续哭:“这还不算完,她们说我生着病,不能吃别的,一日只给一碗稀粥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