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兄长?”
她向来不和他争吵,心道,你愿意冷笑就自个笑个够吧。寄眉面无表情的道:“谁叫我爹娘就生了我这么一个,满世界算起来,也就你和砚臣两个兄弟。”说完,起身去别的屋子哄孩子了,把丈夫一个人晾在这边。
一刻钟后,他已经彻底冷静了,外面花灯锦簇,想到平日这个时候与妻子和和美美的,心里难受,忍不住去找她。一指把帘子撩开一道缝隙,他偷偷往里看,见奶娘和丫鬟给元毅换尿布,寄眉在一旁低头跟儿子说笑,他赶紧抓住时机走了进去:“叫你们勤看着孩子,尿湿了赶紧换,都当做耳旁风是不是?”
奶娘忙辩解道:“大少爷,我们可不敢有半点委屈小少爷啊。尿了就换,小屁股干爽着呢。”
砚泽嗯嗯了两声,偷偷瞄媳妇。寄眉余光感到他的注视,故意不搭理他,等尿布换好了,抱起儿子笑道:“今个是十五,咱们元毅过的第一个正月十五呢。”
砚泽站在原地,只觉得手脚都没地方放,十分尴尬,轻咳一声:“ 我去砚臣那看看。”一边走,一边心想都怪刚才自己跟她说了气话,明知道她没亲兄弟,还故意说那么难听的话。
她知他是来做什么的,也知他这会是什么心情,她历来见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