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让砚臣带着舒茗出去看灯,是您同意的,管我什么事。您不放心,大可以不放行啊。”
“你妹妹又哭又闹,我能不让她去吗?!”周氏道:“都是你,你领着你妹妹出去,我现在能这么担心吗?!”
“……”母亲是无礼也要辩三分的人。砚泽一边挨骂一边想,元毅啊元毅,你可比你爹幸运多了,起码你有个不乱骂人的娘。
周氏的训斥渐渐变成了唠叨,砚泽趁机岔开话题:“说了这么久砚臣,对了,娘,他的婚事怎么样了?婚期定了吗?咱们家好收拾屋舍等新娘子过门。”
“又不是你娶媳妇,你着什么急。”
“砚臣是我弟弟,我多替他着想一下,不过分吧。”
周氏深吸一口气,绷着脸道:“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和邱家还没商量妥呢。”
砚泽获得了释放,赶紧笑着作揖:“是,儿子下去了!”然后赶紧从母亲这里溜了。回到自己屋,守着妻儿说话。
“是不是女人到了四十岁上下都变成我娘那样,蛮不讲理,人见人怕。”砚泽拍了拍耳朵:“耳朵都起茧子了,我爹也是,都不管管。”
“……”寄眉轻轻拍着儿子的小肚子:“等母亲再无理训你,你就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