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砚泽不理他,冰冷的刀刃抵在他指头上,沈向尧吓的脸色惨白,方才的对话已叫他心乱如麻了,此时一遭惊吓,忽然失声哭了出来:“够了!你住手 ,你快住手。”
砚泽一瞧,把人不屑的一推:“就说你个娘们,一吓就哭了。难怪只会使阴损的手段。好在老天爷长眼,叫你做的事没一件成的。”
沈向尧一怔,带着泪光瞅他。
“再跟你说一件事。在来京城的路上,你遇到金翠说的那番话。她没跟寄眉说,而是告诉了我。于是,我试着问寄眉:‘你记得沈向尧’吗?你猜她怎样回答?她说:沈向尧是谁?呵呵,她根本不记得你,你从没走近过她。”
对付沈向尧这种人,跟他讲道理,根本讲不通。嘲笑他,讥讽他,叫他意识到自己的可悲。
沈向尧吸了吸鼻水,心如刀绞:“……你想笑就笑吧。”
“我笑够了。”砚泽道:“你已如此可悲,再难从你身上找到笑料了。所以,从今之后,我不想再见你了。我昨天得了那寡妇的供词,说她听你说过‘瑞王府’几个字,还叫她签字画押了。我会把供词派人递交回粟城,瑞王府等着向富户‘吸血’呢,想必不会放过沈家这块肥肉。萧家为了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