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不悟,就是个疯子了。”
“他‘心死’了,就会‘死心’。”砚泽撇撇嘴:“寄眉压根没正眼瞧过他,他再蹦跶也没什么意思罢,只会显得更可笑,现在他没心力再跟我较劲了。”
萧赋清靠着车壁,道:“不管怎么说,总算消停了。回去后,按你说的,不让寄眉知道这件事。你放心,我想好说辞了,全包在我身上。”
“……”拱手把功劳送给了九叔,砚泽心中不是滋味。
萧赋清狐疑的问:“怎么了,改主意了?其实你这件事做的很好,跟寄眉坦白的说,她不会怪你,反倒会感激你。”
砚泽想了想,还是一摆手:“不了,就按照原来说的做吧,我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到家后,砚泽和九叔别过,回到自己屋子。出乎意料,妻子没有睡,而是在灯下等他。见他回来了,迎过来给他脱衣裳。
他怕多说多错多,便装作困倦的模样,打了哈欠:“太累了,不想说话,你快叫人打水来,我洗洗就睡。”
她一叹:“唉,我还想和你亲热亲热呢,你居然还累上了。那算了,睡罢。”说完,把他扔在原地,脱鞋上床躺了。
“……”砚泽话已出口,纠结了一会,自个拧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