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赋清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道:“这会,他们应该已经歇脚了。”
粟城到京城之间,几乎是大半个国家进京赶考的举子的必经之路,一路上城镇繁华,客栈无数。
寄眉一路上掩不住的兴奋,常常从车帘的缝隙看两旁的街景。砚泽笑她:“你怎么比小孩子还新奇?”
她的确新奇。自从眼睛好了,她也只看过娘家和婆家的景色,这次难得出门,正所谓处处新鲜。况且,作为一个女人,平日不出家门,这次或许是今生唯一一次出远门的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
砚泽虽然对沿途的景色早看烦了,但面对娇妻,他有十二分的耐心,不时给她讲解一番。傍晚进了城,选了最好的一家客栈留宿。寄眉头一次出远门,掩不住的兴奋,看什么都新鲜。砚泽就惨了,他第一次和儿子待在一起这么久,平日里,他出门办事,回来跟儿子亲热的时候,儿子一般已经哭够了,见到他就笑呵呵的,十分讨人喜欢。
可今天,他们在一起,儿子偶尔哭上一阵的大嗓门,险些把他震成聋子。砚泽见妻子不烦不燥的哄孩子,纳闷的道:“你不觉得他哭的声音太吵了吗?”
寄眨眨眼,笑道:“这就是当爹跟当娘的区别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