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就掉了下来:“你睡够啦?”
墨北抬手给他擦眼泪,说:“唉,本来睡得好好的,你非在我耳朵边唠叨个没完没了,吵死了。哎哎,怎么回事啊,我才睡醒你就给我看掉金豆儿?啧,这才叫个大珠小珠落玉盘哪,瞧这泪珠子噼哩啪啦的……”
墨北恍惚觉得这么多年来好像还是头一回看见夏多哭,挺大个男人越哭越没形象,偏偏让他心里疼得像被戳了几刀似的。明明想安慰,可说出口的却都是不着调的话,眼看着夏多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墨北勉力撑起身子吻上他的唇。
夏多用力地回吻,用眼泪给墨北洗了个脸。
“我杀了人。”墨北半躺在浴缸里,靠在夏多怀里,懒洋洋地说。
夏多低头只能看到墨北被水打湿的头发和挺翘的鼻梁,看不到他的表情。夏多用手臂环抱着墨北,右手绕过他的胸膛按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这让两个人都觉得安全。
“蚱蜢是杀人越狱的逃犯,又是走私团队的头目,他绑架你和阿姨,实施暴力,当时你遭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所以你杀他是正当防卫。我们请的律师很厉害,连防卫过当都不会判,放心吧。”夏多吻了吻墨北的耳朵,如果当时自己在场就好了,无论如何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