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文人无行,众所周知,但不管私底下有多男盗女娼,至少表面上得蒙个遮羞布吧。也别说文人,哪行哪业不这样?就连你小姨父,自打上了岸,不还是得挂个青年企业家的招牌遮遮脸么?你多哪儿啊?你凭什么就不按规矩来啊?就差上街吼一嗓子你是个让人走后门的小骚货了吧?你不要脸也就算了,有没有为你家人想过?你妈,从小县城的护士混成现在大私企的高管,不容易。高管呐!走出去是要脸面的!你就差亲手把你把这张面皮给扯下来了……”
刘正扬啰哩叭嗦地教育了墨北十多分钟,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孙丽华都要相信刘正扬此番话是真心实意在替墨北着想了。即使被情势所迫不得不接受儿子搞同性恋这件事,但在内心深处,孙丽华其实还是很盼望着儿子有朝一日能幡然醒悟,刘正扬说的那些话,有很多都是她想说的,但尽管如此,听着外人不留情面地训斥自己儿子,这还是让孙丽华火冒三丈。
“刘公子,你也是年轻人,思想不能这么守旧啊。”孙丽华哆嗦着嘴唇说,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让抵脖子上的匕首给吓的。
人往往都是这样,给一个论点就能划拉出一堆有利的证据来,换一个论点照样如此,正反话谁都会说。有时候为了说服对方,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