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说:“我都没给我爸。”
姥姥不屑一顾:“要不是得让我帮你扫灰,你能给我?小气鬼。”
墨北厚着脸皮说:“多运动,能长寿。”
其实房子的清洁工作龚小柏已经安排好人了,每个礼拜过去打扫一次、晒晒被褥、通通风,不过钥匙掌握在姥姥手里,墨北才能放心。
“姥姥你可帮我看着啊,别让去打扫的人乱碰我的东西,该放哪儿的就放哪儿,不许随便换地方。”
“哎呦你这个小絮叨鬼,比姑娘家还麻烦。再不走我都烦你了。”
“嘿嘿。”墨北红着脸溜了。
对于夏多来说,这次“迁徙”具有某种象征意义,他仿佛从此正式由青葱少年成长为担当一个小小家庭责任的成年人,因此在深圳买下的房子被他暗搓搓地找人贴上了大红喜字、绣着鸳鸯的枕套、他和墨北放大的合影被挂在床头的墙壁上,周围还挂了一串彩色小气球。
——夏多见过的那些婚房,大多如此装饰,虽然没有鞭炮和恭贺声助威,但依旧喜气洋洋得让墨北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既然入了新房,当然得圆房,第二天俩人很丢脸地一直睡到了谈霖来砸门才起床,墨北还觉得腰酸腿软喉咙痛,下午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