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家里,那位白大叔养了两条狗,叫土豆和地瓜,跟大王和闹闹很像,也是一个稳重一个活泼。每天我跟着白大叔去林子里巡逻,采野菜,收兔子套,挺有意思的。”
墨北追问:“胃出血又去不了医院,你怎么挺过来的?”
“白大叔采的草药,也不知道是什么方子,不过药挺灵的,当天晚上就不吐血了,要不然白大叔就得背着我下山去医院了。后来我又连着喝了几天药,彻底好了才下的山。那些天药没少喝,飞龙汤也没少喝,补得我都胖了四五斤。”卫屿轩笑着说,“后来下了山,寄信的时候想说这事的,但一想反正都过去了,说了反而害你们担心,就没写在信里。”
“对不起……”墨北喃喃地说。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病得快要死掉,身边只有一个陌生人和两条狗,没能在那种时候陪伴在好友身边,这让墨北深感愧疚。
卫屿轩亲昵地拍打着墨北的背——这种过份爽朗的动作他以前可不会做出来——笑道:“看你这副心疼的表情,拿我当林妹妹了吧?放心吧,既然我都已经可以笑着跟你说这件事了,就说明它真的已经不能再伤害到我了。”
这个“它”指的当然不是病痛。
竟然反过来被差点孤独死去的人给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