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想像,自然也就打了退堂鼓。”卫屿轩说,“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的是,他们一来一走很简单,但孩子们的期待却落空了。你不知道,他们刚来的时候,孩子们兴奋的呀,主动帮他们打水、烧饭,甚至连洗饭盒这种小事都有孩子抢着帮他们做,就盼着他们能留下来教书。唉,这几天又有人联系我,说要过来支教,我真担心再……看着孩子失望的眼神真不好受。小北,你能不能在杂志里呼吁一下,如果不能确定可以坚持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走这一遭。”
“屿轩哥,为什么你不自己写篇文章说这些事呢?你的文笔很好,又是亲身经历,你能讲述的事件会比由我转述来得更真实,也更详实。”
“你说得也对……”
墨北听着电话里突然没了动静,有点担心,“屿轩哥?还在吗?”
“啊,呃,在,在。”卫屿轩静了片刻,低低地笑了,“你刚才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原来也是做过笔杆子的工作呢。这才过去几个月啊……刚才突然觉得恍如隔世,感觉以前的我、以前的生活,都很陌生。”
墨北微笑着说:“只要你别觉得我们这些朋友也很陌生就好。”
卫屿轩愉快地笑了:“这不好说,兴许下次见面,你们会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