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夏多总担心他以后身体会留下隐疾,所以非常热衷于收集各种调养方案。为此他还特意去找了个老中医学了一个多月的推拿按摩,他学得快嘴又甜,老中医差点一高兴连针灸也教给他了,还是夏多因为时间不够用才给推脱了。
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抚过光滑有弹性的皮肤,均匀施力下肌肉被推揉出一点波浪起伏的姿态,墨北的身体正在从拔节生长的小苗向着枝杆笔挺的小树发展着,腰臀的曲线渐呈诱惑之态,并拢的双腿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夏多一边按摩一边唠叨着:“二叔今年工作忙,本来想让二婶领孩子过来在云边过年,可小堂妹感冒了,二婶怕再一折腾病得更重,所以二叔还是要回北京一趟。三十儿那天,在姑姑家,就为姑姑回不回北京的事,俩人差点吵起来。”
墨北闭着眼睛享受着,说:“夏老师不是很多年都没回去过了吗?”
夏多说:“是啊,都十几年了吧,大概。二叔也说服不了她,也不敢深说,姑姑一生气他就不出声了。不过等他走了以后,姑姑一个人关在卧室里听音乐,一整晚都没出来,第二天看着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我觉得姑姑心里可能也是有点想家的。”
“你不是要和夏市长一起回北京吗,要不要劝你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