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
“靳玮死了。”
墨北沉默地看着梁拂晓,做为一个来为此等不幸之事报信的人来说,他的态度未免太轻松了。不过,做为一个与死者并无交情的人,并且很可能是对此类事件司空见惯的人来说,实在也无可指责。
“在他身上,发现了我的名片。所以发现尸体的警员马上就联系了我。”梁拂晓似笑非笑地看着墨北,“不过,我都不记得有给靳玮递过名片。不知道北纬老师能否给我解惑呢?”
墨北认真地说:“你的普通话是跟台湾老师学的吧,语调太绵软了,建议你有机会的话看看中央台的新闻,跟主持人校正一下口音。还有,请让让,别挡路。”
梁拂晓板着脸墨北一会儿,笑了:“对不起,昨晚靳玮来找过你,为了配合我们的调查,你还得在香港再留几天。”
墨北懊恼地瞪了他一眼,梁拂晓笑道:“我帮你重新bsp;in。”说着自然而然地把旅行箱从他手里接了过来,走向前台。
为了能尽早回家,墨北还是很配合的,对警方的询问有问必答,顺便他也终于搞清楚了梁拂晓的职责。
东西方都在对犯罪心理学、犯罪行为学展开研究,并将研究成果运用到案件侦破、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