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呼吸就又鼾沉了。
墨北无奈地想,也许得在偏向于夏多的那边天平上再加上一条:他不讨厌夏多的气味。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沉浸在其中久了,会错觉连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在黑暗中融化掉了,剩下的只有一缕模糊的思维。
安静,没有任何外界的声音传入,但自身的心跳声、呼吸声却都变得格外响亮,似乎连血液流过动脉的声音、内脏细微蠕动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墨北摸索了片刻,触摸到了包着海绵的墙壁,他一路摸索着,贴着墙壁走动。一、二、三,转角,一、二、三、四,转角,一、二、三,转角,一、二,有缝隙,是同样包着海绵的门,没有把手。没有窗。应该有换气窗,但可能在比较高的位置,他摸不到。地面也是软的,没有家具。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是感觉却非常熟悉。
这是什么地方?
墨北忽然觉得方才的摸索行进都是错觉,他明明一直蜷缩着坐在地上,墙壁的夹角分别抵在两个肩膀上,身后有可以倚靠的东西让他感觉安全了一点儿。但是黑暗让他面前的空间似乎在无限延伸无限扩大,在想像中,他觉得自己其实是面对着一个无垠的旷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