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看姓卫的是什么人!一个二刈子,还叫小北跟他接触,恶不恶心啊。”
“瞧你说的,我看卫屿轩挺正常的嘛。”
“正常?正常的男人还能跟男人睡觉啊?提起来都脏了我的嘴。我看他就是有病。”
“也不能这么说……他跟谁睡,又没碍着咱们。再说这事谁知道是真是假,没准儿是谣传呢。我看那小伙子真挺好的,要不是他,小北就真让魏春花给带山西去了,咱可上哪儿找去?”
“你呀,你这人就是心软,也不怕跟他走近了让人说闲话。”
“谁人背后不说人,哪个背后无人说?咱们自己行得正坐得端,管别人说什么呢。怕这些,就别过日子了。”
“人是社会动物,离开这个社会能活吗?人言可畏,阮玲玉还因为这个死了呢。得了得了,改天你多买点东西给送去,心意够诚了吧?小北就别去了,那种人对孩子影响不好。我也不去,恶心。”
新闻播报结束,墨洁扭头问坐在身边发呆的弟弟:“我该写作业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写?”
墨北低着头,跟着墨洁去她的房间。小姑娘拿出作业本,认真地在书桌上摆好,又拿出用得还剩下几页的田子格本和一支铅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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