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认得?”
保母回忆刚刚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平时她不曾跟人结怨,突然就进来个人,不由分说便将她拉起,在她脖子上绕了根绳子,就将她往梁上吊,任由她全力挣扎也抵不过那人,那人全身黑衣,未曾露出面容,但是力大无穷,动作麻利。
保母将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又与菁菁感谢了几句。
这时小雨也从外面回来,一脸沮丧,看来是没追上。
梁昕文向保母说明来意,问她在穆家做保母的最后一段时间,是否有发现什么异常?
保母只模糊的记得子华,其他人感觉自己并未见过,子华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保母觉得刚刚这几人救过自己的命,便也知无不言了。
只是她的话并没有多大作重,都是些穆铁军与洺一两人的生活习惯。
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串,杜子华耳都快起茧子了,绕来绕去就那几句。说自己有多尽责,当穆将身体不好时,她有多关心,只是他总是拒绝帮忙,又说洺一有多乖,对她有多好……
“阿婆,您捡最不平常的说吧!”杜子华极力忍着奈性说。
“哦哦,就是最后那段时间吧,我听到洺洺跟穆老吵的特别凶,他俩啊,平常都很亲的,洺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