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显然刚遭到了暴.力.虐.待。看见她,大家不由神色一凌。

    她受到了严重惊吓,像一只无头苍蝇,见到索马里就扑了过去,拽着她口齿不清地哭诉,“他们抓走了我姐姐,要枪决她,快去救她!”

    索马里听得一头雾水,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米露一边抽噎一边道,“他们说姐姐和隔壁邻居的哥哥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要让他们偿命,还剁了我的手指头……”

    说着便举高了手,只见那只鲜血直流的手上仅剩下了两根手指头,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全没了,血肉翻滚,露出森森的白骨,模样可怖。索马里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捂住嘴,眼里充满惊慌。林微微没好去哪里,只是看了一眼,就不由背脊发凉,一阵反胃。她们都不是反恐精英,没受过训练,第一次撞见这种血腥的场面,难免震乱阵脚。

    米露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却惨遭这样的毒手,施暴的人简直没人性可言。别说是两个姑娘看不下去,就连这些德军士兵也满是震怒,舒尔茨皱着眉峰,问,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砍你手指头?”

    米露哽咽,脸上委屈和痛苦交织,“因为我涂了指甲油,他们说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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