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茨翻了个身,躺在一边,支起手臂深深地凝望她。两人隔空遥望,一时四周无声。
激情淡去,但他的手还在她身上游移,摸到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一下。
她叫了起来,“哎呦,你干嘛打我?”
弗里茨不满地扬眉,“我只是让你装病,谁让你真生病了?”
原来,昨天弗里茨在email里写了这么一句话,你明天装病,等我来找你。没想到,她假戏真做,真感冒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她用力捶了他一下,脱口道,“还不是因为思念成疾。”
思念成疾?这话他爱听,弗里茨扬起嘴唇,脸颊上露出俩生动的小酒窝,收拢了手臂的劲道,低头吻了下她的前额,道,“我也是。一日不见,相思成灾。”
她撅着嘴哼了声,“这两星期你去哪里风流快活了?发你的邮件一封都没看!”
“风流快活?”他不禁失笑,“我去了伊拉克和伊朗。”
这两个国家可都在打仗,心中的责怪顿时化作担忧,“你去那里干嘛?”
“和美军交涉,如何布兵。”
“美国人?”她不禁扑哧一笑,“真是为难你了。”
他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