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上,不置可否。这目光幽深得像一汪大海,看得她怪不自在的,啪的一声,将学生名单拍在他胸口,道,
“我和索玛里都只是借花献佛,真实要感谢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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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语言不通,大多数时候只是索玛里在上面讲课,微微在下面当助教旁听。当然,她偶尔也教数学和英语。在传授知识的同时,她在学习当地的文化和语言。
每天起早贪黑,跟着装甲队一早去村庄,到傍晚再跟着他们一起回军营,日子倒是过得有规律,就是清苦了一点,像个苦行僧。一日三餐吃得也简单,只能保证垫饱肚子,别说大鱼大肉,连新鲜的肉都吃不上。部队里的粮食储备,多数都是从德国空运过来的罐子,味道屎,没营养。这么奔波了半个月,林微微不但人被晒黑了,连肚子上的肉肉都木有了,减肥都省了。
难得今天跟着舒尔茨提前回来,她一个人在食堂吃饭,拿刀切了几下香肠,这灌装的味道实在叫人食不下咽啊。正苦着脸,这时,背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嗓音,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怎么,不对胃口?”
她回头,看见一个熟悉的笑容,不由一乐,叫道,“赛蒙,你怎么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