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着脸要求,“帮我开个罐头吧。”
看着索玛里窈窕的背影,林微微问,“你父母是怎么去德国的?”
“我爸本来是个老师,后来得罪了塔利班,被一枪爆了头。我妈变卖了所有的值钱货,给了人贩子一笔钱,带着我偷渡去了土耳其。我们在那里苦了一段日子,后来有机会乘船转去了希腊,在那里申请难民。有一天,希腊王室大赦,有了居留,才跑到德国去赚钱打工。”
她说得很平静,可听在微微的耳里,却觉得不可思议,她的经历一波三折,就像一般精彩。只不过,精彩人生的背后,通常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艰辛。
“7岁前,我都在阿富汗,我想我很幸运,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不然,我会像这里的女孩一样被遗弃,活得毫无价值。所以,今天我才会那么冲动地去找村长理论,想尽一点绵薄之力去帮她。”
“是不是你看见她,就像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是啊,可惜我谁也帮不了。”
林微微道,“其实也不是。”
索玛里眼睛一亮,问,“你有办法让他们同意她上学?”
“还是村长的话给了我启示。”
索玛里不解地问,“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