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心中怨念大着呢,她要是细声细气地求饶,没准还心软放她一马。可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不肯罢休,咬下去的劲道也越大。胸口这个地方本来就敏感,再被他这么咬着,真是又疼又难受。
“又不是小贝比,你咬什么啊?”她又补充了句,“咬了也没奶!”
想去捏他jj,可手太短够不着,只能用力地掐了把他的背脊。可人家弗里茨皮厚得很,她掐得都没力了,也没见他眨下眼睛。他不但没松嘴,反而又加了把劲,还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
那湿热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除了疼痛,还有一点小刺激。她不安地扭动了□体,连声求饶道,“看在我昨天帮你解决问题的份上,饶了我吧。”
她不说还好,一说他火就大了,铁青着脸抬头问她,“是你,还是器具?”
“器具也是我买的不是?”
闻言,他眼睛的火苗噌的一下就窜了起来。
“昨夜一共十次。”多么触目惊心的数字!
“……”
“我却连你的边也没碰到!”继续控诉。
“……”
“皮都破了,又红又肿!” 不堪回忆的血泪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