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杨森的目光扫过弗里茨,不徐不疾地道,道,“他袭击我。”

    见他恶人先告状,林微微不由急了,辩驳道,“是他先非礼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两位警察均是一愣,同时抬头。尤其是宾恩,反应激烈,看见弗里茨立马拉黑了半张脸。在心中呐喊一万遍,买糕的,怎么又是你们俩哇。上次车震,搞得他们局里鸡犬不宁,差点全体下岗,这回又要闹哪样?

    相较之下,赛蒙的心理素质好多了,打量他们的同时,脑中思路转得飞快。他伸出食指,轮流指向三个人,道,“他非礼你,所以你喊救命,然后他就把他给揍了?”

    汗,好尖锐的洞察力。

    林微微刚想点头,就听见杨森在那里道,“不是。是她勾引我,他乘机勒索。勾引未遂,恼羞成怒,对我动粗,逼我就范。”

    没想到杨森会信口开河地倒打一耙,林微微一下子急了,怒叱,“胡说,明明是你一路跟着我,我打电话向弗里茨求救,他为了帮我才把你给打了。”

    “你说我非礼你,那么,证据呢?我是强吻了你,还是强摸了你?弗里茨他亲眼看见了么?”

    被他这么一堵,林微微顿时语塞,仔细回想下,刚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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