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直视的威严。
这瞬间,她突然觉得,即便没有制服的点缀,弗里茨那挺拔的站姿、不苟言笑的神态,仍然突显出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比场中任何一个人都更具有军人风范。
上辈子的职业是军人,还是军官,所以看见他们训练中的漏洞,他忍不住就要说上几句。林微微对行军打仗一窍不通,也不指望她能和自己讨论,所以他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
不想,人群中还真有懂行的人,听他发表了自己的想法,接嘴问, “那你说,这应该怎么破?”
弗里茨转头,两道目光扫了过去。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带了顶深蓝色的鸭舌帽,帽檐上别着国防军坦克部队的徽章。他人精瘦,却穿着一件宽大的防雨外套。
那中年人似乎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唐突,便打了个哈哈,主动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卡尔.科诺布洛赫,同是军事爱好者。”
“弗里茨.赫尔曼。”
两人伸手一握,算是认识了。
卡尔赞赏道,“刚才你的分析很到位,但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破解?”
弗里茨当过军官,去过战场,生死悬一线。要说现代化的武器,他不行,但要说到实战经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