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一把拽住她的手,不给她撤退的机会,又将她拖了回来,道,“临阵脱逃算什么英雄。”
她挣了挣,叫道,“我本来就不是英雄。这么高跳下去,要是身上的绳索突然断裂,非死即残。我还想活着毕业呢。”
听她这么说,两边负责安全的士兵不由笑了,解释道,“你放心,绳索和降落伞是一个材质。我们每天都要训练,从未出过意外,没什么好害怕的。你看,连十多岁的孩子都跳了,来吧。”
我去,现在的这些孩子都是狼,怎么能和他们比。林微微脸一红,束手就擒被他们五花大绑了一通,然后硬着头皮上阵了。
忐忑地等待了一会儿,终于轮到她了,她鼓起勇气,伸头向外投去一瞥。秋风迎头扑来,低头一看,艾玛,20米高层啊!从底下看还不觉得高,可站在塔楼顶端,往下一瞧,山河气势雄伟,两条腿顿时颤个不停。
“准备好了吗?”旁边有人问。
“没有,还没有。再给我点时间。”
如果是新兵,军官给出指令,两次机会,如果不跳,这辈子就可以和伞兵这职业说去死了。不过,林微微是来体验的,又不是来应征的,她不敢跳,他们也不能施加压力,只能在一边耐下性子慢